災後一年(1)各方通力合作,重建工作為何仍艱難不順?
11月12、13日在台灣師範大學舉辦「一年過後:原住民族災後重建與永續發展國際學術研討會」,進行災區的族群代表、NGO代表、政府代表之間的對話。本文為系列報導之一。
11月12、13日在台灣師範大學舉辦「一年過後:原住民族災後重建與永續發展國際學術研討會」,進行災區的族群代表、NGO代表、政府代表之間的對話。本文為系列報導之一。
我提醒自己,原住民部落不同於主流社會的健康概念 : 能與家人、族人一起生活,一起工作,一起聊天,有能力笑,就是健康。 部落族人一起採集食物,一起狩獵,食物人人均分,不私藏,呼吸順暢、沒有痛感就是健康。
社大的部落格可以讀到很多在地組織的紀錄,六龜、甲仙、桃源等地的變化、挑戰、困境及因應之道,卻鮮少看到社大回頭檢示自身處境,遭遇哪些變化、挑戰、困境,組織及組織裡的人如何看待自己在重建扮演的角色和作用?
我想目前看得出來,月眉大愛屋的落成,過程和結果確實有許多待解決的問題,尤其,政府角色和民間角色的錯置應是問題之所在。即使民間….
三鶯族人在都市邊陲,雖然不用擔心土石流,但怪手與政客的迫害卻更加恐怖,但他們還是走了過來。願所有人都能像三鶯部落一樣,無論面對怎樣的險境,最後總是能在瓦礫堆上跳舞。
當人生一陣慌亂,從山上躲到山下,再拎著垃圾袋裝的家當,回到沒被毀壞的家園。一趟五個月的山下旅程,回了家,仿如一切沒有發生過。災區,在政府定義、切割、劃分、拖到淡忘,其實那還有災區可言。媒體走了!災民消失。
本篇紀錄的是「哪裡來的災難?什麼人的重建?」,由中研院民族研究所丘延亮老師作分享,點出原住民文化的獨特性及應被學習、尊重的地方,以及災難重建在資本主義下可能面對的危機,也強調,重建應是從自身出發…
中央重建委員會提出「災區劃定特定區域專案小組」作業要點草案,內容包含「劃定特定區域」(就是是否危險需要遷村的區域)的程序與人員,預計以「1/2過半數」的方式作為遷村共識依據,恐將造成「綁架性的集體遷村」。
傍晚的暮色漸暗,我站在協會的門口往外看,只有一、兩戶人家的燈是亮著,想起以前只要到了晚上,招牌的霓虹燈、家家戶戶亮起的燈,照得這裡燈火通明,如今街燈有的亮有的不亮。我第一次看到這麼淒涼的畫面….
98/11/15凌晨時值災後一百天,原住民將在高雄縣鳳凌廣場跨夜靜坐燭光祈福晚會,為逝去的親友祈福,也為活著的朋友爭取人道的權益。親愛的朋友,請您於災後第一百天站出來,參與守護八八跨夜靜坐活動,守護原住民的未來。
八八水災後,不少人一再呼籲要尊重部落的主體性,但至今似乎離此主軸甚遠。樂見小林村民勇敢的踏出第一 步,由受災者自主徵詢專業團隊,研擬重建籃圖,也從921災後「災民自主」、「自力造屋」的經驗,呼應…..
原民會巡迴召開的安全評估說明會,今天(10月14日)一開始是由專家學者報告嘉蘭村與歷坵村的安全評估,分別報告了這次災害的各種成因、之後可能還會面對的災情、及面對的因應方式,之後,由災民表達對報告的想法…
現在,重建的討論充滿「永久屋」的迷思。什麼叫做「永久」?重點不應是屋的「永久」而在「家」的概念。讓居民的家人能住在一起,部落親人能聚集,家庭功能可以發揮,才是應該考量的。「屋」不可能是永久的,只有部落…
目前慈濟大愛屋的規劃與配置,是家家戶戶都長成同一個樣子,「整齊劃一」,那是軍營與國宅的設計方式,不該是定義「家園」與「文化」的方式。我們被迫搬去陌生的土地,已經很孤單,因此我們想重建「記憶中的家園」…
日本地方政府於重大災害後,透過地方交付稅制度設立「復興基金」支援災後重建,已行之有年。最早,可回溯至1991年長崎縣為雲仙普賢岳活火山爆發災後重建而設立之「財團法人雲仙岳災害對策基金」;之後,又有因阪神…
本文為「莫拉克獨立新聞網」的記者在與安置於介達國小的嘉蘭村全倒戶災民相處一段時間後,將嘉蘭村目前面臨的問題整理如下,後續將陸續整理台東災區,如有任何訊息希望回報,請email至[email protected]
離開家園超過了一個半月,災民都很想回家看看家園的情況,可以的話將家園整理後安居下來,不再過流浪在外的日子。搶通災區聯外道路是災後重建首要工作,經過工務單位日夜趕工,部分災區的道路通了,水電供應漸漸恢復,縣府開始規畫送災民返回家園,但強調災民回家先決條件是環境必須安全。
孫大川說,如果演變成族人分裂那很不好,應給個人一點空間,有人要留、有人要走、中繼屋變永久屋,這些都是可能的、都是選項。至於族人指控慈濟作法不當,孫大川說,將請慈善團體說明他們的想法,「可能有一部分道理。」
當多數人視災難為摧毀時,謝英俊視其為重生。「建築在很久以前,就像人和一件非常貼身的衣服那樣密合」,謝英俊坐在工地建材上,緩緩傾訴:「可惜人在之後賦予建築太多『七情六慾』,我們就和它距離遙遠。」
生命是什麼?生命就是民主相互對待的建立,當我們兩個把對方都當成主人時,這就是生命的一刻。在災後重建的過程中,這是基礎。嘗試把這個民主的概念從人與人的層次,延伸到我們如何面對一個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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