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後一年(4)「回家的權利」是不可以被剝奪的。
在重建政策沒有非常明確之下,有族人不斷的收到要簽署永久屋意願書的這樣一個要求。不管是從地方政府或是從慈善團體都都造成一個這樣的困擾,而這個部份就產生了很大的法律上面的疑惑.
在重建政策沒有非常明確之下,有族人不斷的收到要簽署永久屋意願書的這樣一個要求。不管是從地方政府或是從慈善團體都都造成一個這樣的困擾,而這個部份就產生了很大的法律上面的疑惑.
lalauran青年會作為一個整體,沒有外來經費補助、沒有計畫支持,自成一個生生不息、循環不已的部落生命體。它是一個家,一個「另類學校」,培養「獵人與勇士」的地方。
王增勇表示:「災後的重建並不該是社會福利來擴大版圖的一個過程,而應該是回來問,在這個過程裡面到底有沒有讓在地的部落更有力量。」
圓桌會議主持人之一的林益仁表示,災難是台灣的一部份,我們必須要學習跟災難相處。這場論壇邀請原住民以及NGO、政府代表找來,希望促成對話的開始。希望能從「三方彼此不理解」到「一個對話的窗口建立」。
11月12、13日在台灣師範大學舉辦「一年過後:原住民族災後重建與永續發展國際學術研討會」,進行災區的族群代表、NGO代表、政府代表之間的對話。本文為系列報導之一。
我們相信政府是有誠意地要協助災民重建生活機能,也規劃了重建的進程,在操作面上雖多次的修正,但仍顯得零亂。各團體各忙各的,沒有統一的共識和目標,個人認為應就居民的能力與規劃連結…
永久屋核配結果不符合住戶實際需求,出現問題卻又無從反應、求助無門的案例,遍佈長治園區兩鄉六個聚落。為何會有這麼多爭議,公部門是如何審核永久屋的呢?
悲傷終究還是有縫隙的。9月1日傍晚,一名婦人突然在縣城廣場的心理輔導站帳棚前倒地大哭;那一刻,婦人的哭喊聲與周圍隆隆的工程機具聲揉合在一起,圍觀路人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卻比婦人滿臉涕淚的樣子還要無助、狼狽。
「呼籲對於教育有真正熱情,且關心偏遠地區教學問題的老師,可以自願到舟曲來教書,這是舟曲最需要的重建資源」,韓樂中呼籲。
舟曲泥石流悲劇,官方認為此乃肇因於突發性暴雨,以及甘肅省特有「陷落型黃土高原」地質所致。然而,不能忽視的是,泥石流有其「人禍」因數存在,究其關鍵,又與中國的「西部大開發」脫不了關係。
20天後,泥石流直接毀損的樓房多半清走,路面壓平,但周邊淹水、毀損樓房實在太多,短時間可能還無法完全拆除。舟曲縣府表示,規劃上朝「原地重建」,實際計畫該怎麼做,還是得要看中央怎麼說。
中國官方表示,每位罹難者可折算8千元人民幣補償金(約4萬台幣),希望可確實幫助倖存家屬彌平傷慟,快速重返生活正軌。至於倒塌房屋如何賠償,未來是否會興建永久屋給予倖存災民,還未拍版定案。
中國舟曲,藏人自治區,8月發生特大泥石流,至少造成1500人死亡。中國對重建現場進行半封鎖狀態,記者突破困難,前往舟曲,在有限條件下,管窺中國的舟曲重建模式,與台灣的重建經驗互相參照。
達來部落表示,每次風災來時都不知道要去哪裡避難,都要等到鄉公所通知才知道今晚要睡哪裡,經過三次經驗,達來村的族人更有效率的配合公部門的運作,但是可不可以有一個固定避難空間,不要每次換地點?
印尼亞齊大愛村的村民利用屋前空地種花、種菜、養鴨或養雞,也將空地改建成停車場,這都是因為這裡的居民「把大愛村當家」,願意花時間和金錢來改善住家周圍的環境。
即便大愛村引發重重爭議,對於未來若要持續協助救災、是否會改變模式?重建委員會副執行長陳振川說:「永久屋難免要檢討,但重建是邊做邊學,至少一年內已完成很多永久屋。」
要談救災,絕不能忽視氣候問題,因為台灣是個很特別的地方,面積小但山岳高聳,所以各地氣候型態迥異,南部盛行西南氣流,北部愛颳東北季風;山區與平地,天氣也常常是兩極,「八掌溪事件」便是最好的例證…
縣政府公告可以到河床上撿拾的漂流木,早就沒有價值,拿來雕刻可能都有困難。畢竟,雕刻的木頭一定要堅硬耐用,不是每顆都可以做為雕刻材料。現在漂流木數量還是很多,為什麼鄉公所不與在地的藝術家、雕刻師討論…
選擇這樣的情勢進行高關懷族群的疏散,根本是進行生命安全的豪賭。高雄縣桃源鄉的夥伴工作站,上午11時開始決定運送需要洗腎的居民先下山,但是快到六龜時,河底便道已經氾濫封路,只好退回原部落。
若果,天災帶來的斷路、斷電等災情,會一直是居住於山中的原鄉部落的災害問題,那麼,我們的政府及相關單位,是否可以想想,協助我們守護山林的原鄉部落,建造所謂的「綠色、生態、自治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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