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朋友,阿禮見!

旱季來臨,我們回家了,帶著簡單的家當,五金工具、貓、狗、鴨鴨,還有人。回家的感覺,問阿福就知道,東嗅嗅,西嗅嗅,我們也是。
旱季來臨,我們回家了,帶著簡單的家當,五金工具、貓、狗、鴨鴨,還有人。回家的感覺,問阿福就知道,東嗅嗅,西嗅嗅,我們也是。
終於能夠離開營區或賃屋而居的生活,來到正常的房屋居住,是生活重建的路途上相當重要的里程碑。對於三個部落的居民來講,禮納里是全新的家屋,也是重要的喘息空間。
阿禮部落族人部分選擇留在山上放棄入住永久屋,山上的生態夢想才剛起步,住處卻尚無著落。對於山下避難空間無解的狀態,要如何解決?「不是說一套做一套」的屏東縣政府又將如何解套?
林三加律師提醒族人,可以把自己不願意接受的條文用筆仔仔細細地、一字一句地劃掉,契約的簽訂本來就應該在雙方你情我願的狀況下進行,這是人民受法律保障的權利。
位於瑪家農場的永久屋,即將完工入住,經部落與各界討論,命名為「禮納里Rinari部落」,安置好茶、大社、北葉、瑪家四部落居民。我們將持續記錄此區永久屋的生活變化,與其他永久屋聚落互相參照。
住了三年多的隘寮營區安置所的好茶部落居民終於要在12月遷居到瑪家農場,部落族人也希望遷居到瑪家農場之後,所有的生活條件可以慢慢改善。
「嚴格說起來,上面不准我們去耕種」公所坦誠表示,但是因為目前無地可種,可以暫時通融居民耕種農作物,但鄉長也表示,為避免造成各部落紛爭,須做整體的重新分配,並且面積分配要公平
失去了仰賴深重的溫泉資源,對多納部落固然是重大打擊,但當年社造所埋下的種子,在災難的考驗下,卻持續生長著,為產業重建帶來新的想像。
面對中國進口半成品,原住民傳統工藝特色如何凸顯?還是只能無奈的面對大陸手工低廉且人口數眾多的「壓倒性」勝利?!
在居住安全以及生計問題的雙重的生存困境之下,即將離開安置中心返鄉的谷川部落,未來如何發展?感到不被關心的谷川部落族人表示,「我們也只能等待,雖然不知道要等什麼?」
不論是權力不均所造成的文化改變,或是遷村所造成的內在文化轉變,都應該依循其文化深層意涵的脈絡發展。否則茂林村之文化意涵很有可能因為同化,最後只能在童話故事裡片段的提及茂林部落的傳統文化。
永久屋核配結果不符合住戶實際需求,出現問題卻又無從反應、求助無門的案例,遍佈長治園區兩鄉六個聚落。為何會有這麼多爭議,公部門是如何審核永久屋的呢?
當父親病情不行時,醫生建議先將父親帶回家,就算幾個小時也好。我難過的說,「我們要去哪裡?我們沒有家。」醫生又問說,「那斷氣怎麼辦?」家裡人表示「在醫院讓父親斷氣就好,因為我們沒有家。」
相較於公部門許多有待釐清協商的問題,佳暮社區發展協會有好多工作事項,包含母語教唱、自來水進度管制會議…等,Bunden笑著說:「我們想要大一點的黑板,因為我們要做的事情還有好多好多。」
達來部落表示,每次風災來時都不知道要去哪裡避難,都要等到鄉公所通知才知道今晚要睡哪裡,經過三次經驗,達來村的族人更有效率的配合公部門的運作,但是可不可以有一個固定避難空間,不要每次換地點?
賴明鳳家裡共有12個人,戶口名簿上登記4個人,卻僅分配到14坪的房舍,她問慈濟:「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明明知道我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要給我14坪?」慈濟的人回答說:「你有14坪,就已經夠了」
陳誠表示,原住民參加此次活動,好動性絕對高於漢人小朋友;漢人小朋友從小到大幾乎很少接觸叢林,對於獵人的許多想像也來或一般媒體資訊,當漢人小朋友真正面對時,必然對此事務肅然起敬…
Lubula指著自己家中的提籃、編織包,害羞地說著,「這些都是我利用晚上沒有工作的時候,一邊看電視一邊做的。我們一定要想其他辦法賺錢啊,不然生活怎麼辦?」
老人家極為贊同此次活動要在地小朋友一同參與,最主要原因是現今多數年輕獵人根本不懂獵人倫理,更別說那些小朋友是否有這些價值觀,而陳誠擔心的是原住民小朋友活潑難以管教…
魯凱族語masyaraparapale(漢音「瑪夏日拉巴拉巴勒」)是相互照顧的意思。在這趟下山探望族人的旅程,耆老不斷叮嚀山下的族人要相互的「瑪夏日拉巴拉巴勒」,更不忘叮嚀族人不要忘了把文化教給後代子子孫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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