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終於一起歡暢:勤和村災後第一年團聚的聖誕節

今年的桃源鄉勤和村,有一個不同與往年的完整聖誕節慶。回想去年此時,雖然活動如期舉行,但是燭光零星。今年部落日常生活逐漸恢復,避難屋蓋好了,山上、山下族人也經常共敘舊誼。
今年的桃源鄉勤和村,有一個不同與往年的完整聖誕節慶。回想去年此時,雖然活動如期舉行,但是燭光零星。今年部落日常生活逐漸恢復,避難屋蓋好了,山上、山下族人也經常共敘舊誼。
聖誕夜晚上,部落青年在球場舉行「Live演唱會」,部落青年架起投影機與銀幕,播放災後五百天以來,南沙魯的點點滴滴,有在平台上的無奈、在直升機上的茫然、在瑪雅村親手寫下「可能的死亡名單」時的沉重。
「芋頭好不好吃?」「不好吃!」在此起彼落回答「好吃!」的聲音中,獨獨有一個小朋友唱起了反調,循聲一看,說「不好吃」的小朋友,手上拿著的小芋頭果然跟大家不一樣─沒有剝皮!
大愛園區內的小學有許多問題未釐清,包括援建單位對學校的規劃有爭議、時程不明朗,無不牽動政府、慈濟、居民的敏感神經。在遷校、建校等基本定位未釐清的情況下,縣府委託校方召開校名公聽會,卻沒有任何代表到場
早期南沙魯尚無民族國小時,當時的學童都必須到瑪雅村內的民權國小上課,李長榮說:「我們以後要回來的族人,他們的小孩子要念哪裡?去民生嗎?去民權嗎?要回到以前的樣子嗎?」
三位新科里長均表示,目前最需要釐清的是,縣市合併之後,鄉內的重建、計畫應該與哪一個單位聯繫?對於目前部落最迫切問題,里長坦言:「就是道路,水蜜桃的產季又要到了,路 如果沒有好,東西很難送下山。」
通往大武村的橋尚未修復,族人都是冒著生命危險回家。目前靠近部落的河床變寬、泥沙淤積15公尺以上。山上的家已經是半毀的狀態,根本無法居住。
對部落而言,五都選舉的意涵不僅是縣市合併,還有很多難以言喻的傷痛。莫 拉克之後,部落一分為二,南沙魯的山上山下都有自己的憂愁與悲傷,一位村民說:「每四年,就要分裂部落一次。」
阿其巴族人沒有聯外道路,如需外出採買日用品,只能靠步行,涉險沿河岸的山壁走到村子,拉芙蘭居民多次向公所反應希望有便道,都沒有回應。曾涉險多次的67歲族人Vilian,這次掉下河谷,與家人永別。
劉林惠珍說:「以前在山上,我是作餐飲的,那個我ok,下來之後,第一次擺攤我會怕,碰到平地人的時候,我也怕被殺價、被懷疑,因為我沒有信心,我現在是邊走邊學,再怎麼累,還是要學、要作」
在這間學校,全校師生與行政人員吃的蔬菜與稻米與別的國小有些小小的不同,福安國小小朋友每天吃進去的菜蔬部份出自於學校內每一位小朋友的手,大家親手種植、栽培,然後分享收成的喜悅。
農曆九月十五日黃昏,男女的歡樂唱和迴盪在南仔仙溪與荖濃溪,這是往昔,熟男熟女的四社平埔社群在五穀收成後慶熟年的大好日子。
忠實記錄,向來是學術調查的基本修養與堅持;然而在記錄之餘,文化精華少了宣揚、落實與傳承,後人的記錄將越趨貧乏。那麼,責任又該誰來扛起呢?
期待六龜在地人、出外子弟,甚至旅居六龜的朋友投稿,讓影像與文字帶領大家回望巨災,使創作者與閱聽人都在過程中得到陪伴六龜重新出發的動力。
目前在世界各地『生態旅遊』儼然成為一種潮流,然而生態旅遊是必須考慮並強調『美學』的,若一天安排超過三個景點,參觀時間比坐車時間多上兩倍也不能算是合格的生態旅遊。
失去了仰賴深重的溫泉資源,對多納部落固然是重大打擊,但當年社造所埋下的種子,在災難的考驗下,卻持續生長著,為產業重建帶來新的想像。
村民與公部門的角力,隨著避難屋即將完工看似漸趨落幕,但政策對於留居原鄉者的不友善,以及村內對資源分配不公的抱怨,為重建平添變數。儘管如此,現階段的勤和人們,仍繼續為留鄉的選擇努力耕耘。
為什麽甜根子草在一年後會在原地開花呢?是誰撒下種子?長輩告訴我,她的根部深植於土,以一年的時間突破厚重砂層往上,長輩說:「秋天的荖濃溪畔看起來生機勃勃,真好。」
從機器上取下的半成品,以砂紙細細地摩娑,再漆上亮光漆。一個一個取材自當地木藝品在朱師傅的手中成型,這段以藝術重建的歲月,正如六龜的道路一樣,漸漸從顛簸到平穩。
由上而下、以追求觀光客人數成長的風景區觀光模式,因為沒有考量地方特性而可能使得民間多年的努力付之一炬。以在地觀點而言,中正湖作為滯洪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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