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栗中平村子弟的心聲─我們想保住阿公的土地和大自然

我們無法變成像作家張曉風女士一樣,親自下跪然後親自寫信給總統,而總統會親自回應。高度不同,我們傳達的聲音,無法順達天聽。說實在的,我們村子裡的中老年人務農一輩子,連我,去年也回鄉過著半務農的生活。喜歡的…
我們無法變成像作家張曉風女士一樣,親自下跪然後親自寫信給總統,而總統會親自回應。高度不同,我們傳達的聲音,無法順達天聽。說實在的,我們村子裡的中老年人務農一輩子,連我,去年也回鄉過著半務農的生活。喜歡的…
蔡高利找到了「好心慈濟師姐」相助,最後如願分配到適當的居住坪數。反觀依規定完全符合資格,但缺乏貴人相助的劉慶滄,卻在世界盃足球賽開打前,就被政府和慈濟當成人球互踢好幾十回,現在還不斷在各機關間流連…
阿禮部落災後推出二天一夜部落預約遊程,除了汛期停止接受遊客預訂外,乾季期間也時密切關注天候,各項活動皆針對災後現地環境及天候問題加以考量,請各地的朋友如要到阿禮,請盡量透過地方安排行程,減少旅行風險。
有一所學校,在校長的指使下,六棵大樹在星期天變成了六支電線桿,教育的現場做了最糟的示範。一群人努力的搶救台江水圳中的紅樹林不要被砍除,一群人卻將廢棄物拿到沿海去倒,包在公共工程裡還大言不慚的說這是資源物…
梁耀明醫師,在台南縣後壁鄉菁寮聚落有「菁寮醫生」美稱,村民則習慣稱呼他為「耀明仙」。「耀明仙」的父親是義昌碾米廠梁新義的兄長梁新傳,他們從小失去父親,兩兄弟白手起家、胼手胝足創造出百餘甲田產成為大地主…
魯凱族人遷往長治分台的重建案,進度如下:第一期由慈濟基金會興建156戶,預計7月底完工。還卡在申請資格的其他族人,預計9月份處理第二期,將由其他NGO團體興建。未來長治分台劃歸霧台鄉,仍然屬於原住民區域。
雖然下雨天會讓富山部落族人感到不安,但族人也會趁雨勢稍停時,去山上找蝸牛來吃。在雨後的部落中,常常可以看見族人在自家門口處理蝸牛肉,即使自己吃不完,還可以 寄給在外縣市的親戚們,讓他們可以吃到鄉下的野味呢
每次觀察鳥類生態時,總會被他們深深的感動,雖然我們不懂得鳥類語言,但他們的一舉一動讓我們也能體會到他們的語言,這也是筆者酷愛攝影的原因,希望藉由這些用生命等待的畫面,能夠讓更多人了解高蹺鴴的習性…
這本報告指出,水壩對於環境有諸多傷害:野生生物棲息地被水淹沒;河流水位減少;河流逕流堵塞或減慢;河流由一種流況型改變到另一種流況型的時間點改變;水壩蓄水池水量波動;水溫改變;河水氧氣容量減少;國有河流…
有趣的是,大部分的社區在完成資源調查以後,幾乎都對自己的社區有了一百八十度大改觀,許多人恍然大悟發現,原來自己的生活周遭就有許多寶貝,有些是過往沒有發現,有些則是長期視而不見。桃米社區就是典型的案例。
第一次踏上這裡時,家人全都不看好,他們認為這裡「什麼都沒有」!一片荒涼,更多考上台東大學的學生,只為了「國立」二字就讀,但我是抱著好奇心前來的。都市生活緊湊,人際疏離,心中的忙/盲/茫,那才是真正的荒涼。
台中南屯的干城六村在拆遷之際,老榮民用寂寞的心情揮灑著神來之筆,宛如天上的霓彩降落凡間,成為名聞遐邇的「彩虹眷村」。在光復新村午後悠然閒適,卻難掩孤寂的街道,繽紛的色彩在那查封的門板,說起了光陰的故事。
災民申請永久屋的新增條款,政府說是協助災民申請永久屋的「放寬條款」,為何變成是屏東災區部落申請永久屋的阻礙?而「部落生活」與「慈濟條款」產生的衝突,未來要如何解決,族人們正與律師群商討如何與政府對話。
再想到台灣,政府和資本家可以講一口為了國家經濟的發展等等看似冠冕堂皇,卻充滿荒謬思維的理由,粗暴的掠奪農民的土地— 那已經少得可憐、維護一國之本的農地,一切看來都是那麼的「合法」啊!而小小的農民想要得到…
社區支持農業,那這兩個其實是互相支持的,小農供應食材,好的食材,然後我們去跟他買,不要太遠的運送,讓社區居民可以享受到新鮮又健康,長途運送要新鮮是非常困難的,如果你要在地消費,到我們菜鋪子買菜…
「重建條例」對好茶魯凱族人帶來的傷害,不只是當初政府違約的「遷村承諾」,無視於族人生命延續的困境,更讓族人對政府失去信心。同時面對遷村以及生存問題,好茶村的魯凱族人,面對的壓力是什麼?
屏東災區部落,目前申請永久屋最大的問題是,多數的部落的實際生活現況,與政府制訂法令條例的建立觀點不同,造成在原住民部落的申請永久屋資格上,有許多矛盾點與衝突出現,也使得被安置的災民失去了應有的權益。
如果傳統建築在地震中受損了,並不意味著老建築就此消失。使老建築消失的人是縣府官員。許多縣府建管單位的官員或結構技師僅僅具備現代建築知識,但對傳統建築卻相當不瞭解。因此,一些承重牆在地震中皸裂的傳統建築…
本日全台豪大雨,各地災區陸續傳出零星災情,包含阿里山、那瑪夏、桃源等地都因為涵管遭沖毀造成水淹路面、人車無法通行,莫拉克新聞網特地彙整各地 災情,將會持續更新,也歡迎所有讀者留言回報災情….
陳維智也看到南沙魯的族人逐漸走出自己的路,「他們真的很堅持,好像本來民族村是個死城,但是慢慢從他們那邊開始,我那天看到他們在蓋那個展售中心,用木頭搭,我覺得他們慢慢開始有自己的想法,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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