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終於一起歡暢:勤和村災後第一年團聚的聖誕節

今年的桃源鄉勤和村,有一個不同與往年的完整聖誕節慶。回想去年此時,雖然活動如期舉行,但是燭光零星。今年部落日常生活逐漸恢復,避難屋蓋好了,山上、山下族人也經常共敘舊誼。
今年的桃源鄉勤和村,有一個不同與往年的完整聖誕節慶。回想去年此時,雖然活動如期舉行,但是燭光零星。今年部落日常生活逐漸恢復,避難屋蓋好了,山上、山下族人也經常共敘舊誼。
聖誕夜晚上,部落青年在球場舉行「Live演唱會」,部落青年架起投影機與銀幕,播放災後五百天以來,南沙魯的點點滴滴,有在平台上的無奈、在直升機上的茫然、在瑪雅村親手寫下「可能的死亡名單」時的沉重。
第一次在偌大園區裡報佳音,南沙魯人帶著音響上路。這一次用錄製的聖歌代替現場合唱,出動多位長老同時為多戶人家祝福。族人說,沒辦法,園區實在太大了,「每一個都唱會受不了。」
台邦.撒沙勒表示,現在很多原住民沒有在自己的小學畢業,也沒有在部落生活過,這樣要鼓勵人才回流,似乎有點緣木求魚,因為他沒有在那裡生活過,沒有得到土地的滋養,沒有記憶,不可能對那裏有感情。
阿禮部落族人部分選擇留在山上放棄入住永久屋,山上的生態夢想才剛起步,住處卻尚無著落。對於山下避難空間無解的狀態,要如何解決?「不是說一套做一套」的屏東縣政府又將如何解套?
「不要教我們的孩子,我們的文化是什麼?而是用我們的文化去教育孩子。文化背後的意涵與精神是什麼?更應該要讓孩子親身體驗什麼是我們的文化。」
今年台灣連續遭受凡那比、梅姬2大颱風侵襲,並在各地造成嚴重災情,阿里山鄒族卻仍得在沒有永久屋,避難屋的窘境下度日。如今,災後500日,歷經2大強颱考驗後,阿里山的永久屋卻才正要起步。
大愛園區內的小學有許多問題未釐清,包括援建單位對學校的規劃有爭議、時程不明朗,無不牽動政府、慈濟、居民的敏感神經。在遷校、建校等基本定位未釐清的情況下,縣府委託校方召開校名公聽會,卻沒有任何代表到場
為了提升災區弱勢家庭兒童福利,家扶林邊彩虹工作站將持續舉辦一系列學校才藝培訓課程,讓孩子走出家庭與災難的陰霾……
有時候他們會幽自己一默:「我們南沙魯,真的很愛吃飯!如果有人上來,會覺得我們怎麼吃這麼好?」玩笑話背後是不願再被稱為「災民」的無奈,災後一年,沒人想再聽到「你們這裡不是死了很多人嗎?怎麼還住這邊?」
阿其巴族人沒有聯外道路,如需外出採買日用品,只能靠步行,涉險沿河岸的山壁走到村子,拉芙蘭居民多次向公所反應希望有便道,都沒有回應。曾涉險多次的67歲族人Vilian,這次掉下河谷,與家人永別。
其實阿里山的美景依舊,路況經過一年多的重建也大致復元,途中經過台18線59K+100M處的大彎路段,山嵐瀰漫,工程人員還是持續搶修,除了感動,也很擔心他們的安危,真是謝謝他們的努力。
中間路的上部落被劃定為危險區域,永久屋近日落成,而下部落卻未被列入特定區域,居民納悶:「土石流應該是會往下流,如果上方都淹埋了,下方怎麼會安全,難道馬路會自動升起變成擋土牆嗎?」
中間路的上部落被劃定為危險區域,永久屋近日落成,而下部落卻未被列入特定區域,居民納悶:「土石流應該是會往下流,如果上方都淹埋了,下方怎麼會安全,難道馬路會自動升起變成擋土牆嗎?」
期待六龜在地人、出外子弟,甚至旅居六龜的朋友投稿,讓影像與文字帶領大家回望巨災,使創作者與閱聽人都在過程中得到陪伴六龜重新出發的動力。
參與染布課的淑美說,他最感動的,就是將橡皮筋、繩子拆開的那一刻,在染布上呈現的圖案帶來的驚喜,很像人生,突如其來的狀況,讓結果不如計畫與想像,但是當布攤開的那一刻,它還是很美。
林邊鄉的阿惠夫妻,以收購蓮霧為生,三年前領養了小詠,醫生診斷出小詠患有腦水腫及先天性的中樞神經與幹神經不連接的疾病,終生殘廢,為了醫救孩子,夫妻倆花光了積蓄。但接連天災重創蓮霧園,全家生活雪上加霜。
為什麽甜根子草在一年後會在原地開花呢?是誰撒下種子?長輩告訴我,她的根部深植於土,以一年的時間突破厚重砂層往上,長輩說:「秋天的荖濃溪畔看起來生機勃勃,真好。」
從機器上取下的半成品,以砂紙細細地摩娑,再漆上亮光漆。一個一個取材自當地木藝品在朱師傅的手中成型,這段以藝術重建的歲月,正如六龜的道路一樣,漸漸從顛簸到平穩。
貼布繡的指導老師彭春林(魯凱族),是知名國家工藝師。他說,學員們從不安定的情緒,到逐漸專注,到對未來有期待,看到學員們在其中的成長與轉變,是這段過程中最讓他印象深刻,也是最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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